為期兩個月的紀錄片課程終於結束。
回想當日報讀此課程,並非有什麼目標或是鴻圖大計,只是因為痛恨自己的生活,想搵啲細藝過下日晨。
工作上跟尊貴客戶搏鬥,與奇怪文件糾纏,然後可愛的老闆閒時會突然出現,笑口噬噬地說:「你知唔知呢一行係無放工時間?」
身體上舊患的情況由反覆不定變為每況愈下,每月定時定候向各骨科聖手進貢令人(肉)痛不欲生,每天上班下班於地鐵站內蹣跚行走令我覺得自己是喪屍。趁你病攞你命的竟然還有遠在七千公里外的澳洲佬,澳洲央行宣佈減息--我啲澳紙仆街喇。
一心想擺脫行屍走肉的生活,只是這個世界並不是肯比錢就會有書讀,於HKU Space的攝錄課程因為收生不足而開不成班,倒是白白賺了數千信用卡積分。不過,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,最後我來到了這裏。
這裏導師一流,同學一流,連功課量也是一流。離開之後,我知道我會懷念在這裏的日子,我會記得在鏡頭前傷春悲秋的大頭小子;我會記得每次開口均被要求別說普通話的攝影大師;我會記得莫名其妙走進我們圈子裏的室友和胖子;當然還有將會三年抱兩的老師。
一星期兩節的課,每一次都做了缺席的準備,結果是一課也沒有缺席;一星期要完成一段短片的功課,每一次都覺得要欠交的功課了,結果是全部都完成。原來,我喜歡拍攝的程度,比我想像中還要多。
在采風近兩個月的時間,對我自己有很大的衝擊,將來的路會怎樣走,我未能確認,只是如果明年再開班的話,我是鐵定會參加的。
各位,到時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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